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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综灾恐]听说你又在作死(第两百四十章)

本章是因为风雨乱灯小可爱参加加更小活动而掉落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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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复仇者联盟二


人造人什么都没干,没有参与任何地方的战争,任何一方的线人都没拿到任何情报——如此直接导致知道对方长什么样的非不义联盟人士,只有拿到了尼朵幼时模糊照片的蝙蝠侠和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那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管的严严实实的变种人。


那段时间,不义超人的人造人真的安静到差点让不少知晓有这么个人造人存在的人们以为,她就起个花瓶/nuan床工具的作用。


他们都想的太简单了。


男人无声无息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六个月后,也就是现在的两个月前,在哥谭的安全屋里擦shi枪支的他差点被骤然刺穿墙体径直而入的长剑给钉死在墙上。


——那是他第一次与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不露的藏在制服后的人造人交手。


对方来的足够突如其来,足够猝不及防,也足够狠辣。


要不是少女用剑的动作有些不协调,好像握剑不久,又坚持不让随行的卫队出手,他多半会就地埋骨。


从此。


回想起三天前差点导致他横尸当场的战斗,男人腰腹间纵横交错的伤口导致的疼痛变得愈发明显。


人造人在实战中获得的近身格斗技巧进步的很快,速度堪称可怕。


而到了这个危险的地步,他要是再反应不过来自己成了免费的,一但失败就会丧命的教练,那他就是个傻子。


不过如果不义超人是想培养一柄刺向蝙蝠侠的利剑,那足够熟悉后者能力及战斗路数的他确实是一块上好的磨剑石。


搞笑的是,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带着股没有意义的倔强,不愿向蝙蝠侠求援。


“是不是又受伤了。”


怀中在男人胸口乱蹭的少年好不容易蹭了个够本,细细闻了闻前者周身味道的他抬起小脸儿,冲着思绪繁杂的前者冷冷道:“我闻见了血腥味。”


“一点小伤。”


男人言简意赅。


少年死鱼眼:“哦,对,没错,上次你被捅穿肺断了三个肋骨加左腿小腿骨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


“为什么我还小就要体会又当爹又当妈的心情。”


少年缺乏平仄起伏的语气明明没有指责的意味,听起来却格外的让人内疚。


他松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肢,蹦跶着后退了几步:“坐好,把上衣脱了我看看。”


男人:“………”


不是很想让少年看见伤口,本身也不是个别人说什么就干什么主的他没动。


少年盯着他:“………”


男人:“…………”


少年的视线落脚点渐渐下移,从多米诺面具到鼓鼓囊囊把紧身衣崩到紧紧的胸部,从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到修长有力的双腿间不容忽视的某物——


少年老神在在:“唔,不错。”


“吱呀——”


老旧的木质椅子在突然降临的两百多磅重的高压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yin。


可好歹没裂。


“……”


面对开始脱夹克的男人的无声拒绝,少年微微一愣,琥珀色双眸中茫然顿生,而后宛若不想被前者发现般,迅速掩盖了一瞬间的不自然。


但男人还是看见了。


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是不知道少年想要什么,也不是不想回应,但—— 


但他自身尚且朝不保夕随时丧命,一旦与少年发生实质上的关系,死后这段关系又被查出……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的后者会死的比他更惨。


他们身处的断壁残垣就是很好的证明。


而他决定把与少年见面的地点选在这儿,也是想用曾经种种提醒自己,坚决不越雷池一步。


“刷——”


随着夹克被随意放上桌面,更加细腻的织物与皮肤的摩擦声响起,在连续高强度战斗下根本来不及及时更换的,已经有了缺口的紧身衣就这样被主人熟门熟路的从领口剥离肌肤表面,并因此缓缓显露出内里层层叠叠,到处可见暗红色氤氲的绷带。


“这叫一点小伤?”


少年见状,登时难以置信的提高了声音。


他快步上前,径直停在了男人岔开的双腿间。


少年弯下柔若无骨的腰肢,抬手凑近了去抚摸那些快要把男人缠成木乃伊的绷带。


“怎么会……你那么强……”


他喃喃着,手指却没停下,一个又一个轻点过那些血块。


“不义超人在战场上尚有受伤的时候,何况是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死。”


少年有些天真的低语让男人想微笑,残酷的现实却令他笑不出声。


时代在变,人也在变,胸口纹绘着希望的太阳之子成了独裁的暴君,区区一个他在洪流中不过是微小的沙粒,连过去让他辗转反侧的恩怨情仇痛苦不堪都显得无关紧要起来。


“要是能重来——果然早点杀死那个疯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自嘲道:“会少很多悲剧。”


“你说不义超人?”


弯着腰不舒服,索性半跪在他腿间的少年闻言,逡巡过前者上半身或新或旧的伤疤的双眸从下至上,用没有受过太多脏污与黑暗的澄澈双眸对上了他的眼睛。


“不,不是不义超人。”


思及少年出生在不义超人统治之后的男人有些嘲讽的扯了扯唇角:“但他是造成悲剧的罪魁祸首。”


“谁呀。”


少年好奇的追问道。


“……已经不重要。”


男人将脑中那令他深恶痛绝的疯子的形象抹去,回神后就这样以从上而下的角度端详了少年几息——


他骤然抬起头,目不斜视,犹如从来没见过月光下的餐厅般死死平视前方,坚决不肯再垂眸看上哪怕一眼。


他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更有过荤素不忌男女不限的日子,前任和一夜qing的对象多到他自己都记不住,可……


可过去和现在总归有区别。


当他在初遇时救下的少年仿佛温顺而纯洁的羔羊半跪在他腿间,洁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躯体完全笼罩在他造成阴影下,带着纯然又懵懂的表情自那般暧昧又旖旎的方向抬头看向他,微凉的呼吸不自觉的一次又一次拂过某个地方——


该死。


男人额角qing筋暴突,牙关紧咬,瘦削的面颊几乎ying成了两块石头。


“那把多米诺面具拿下来吧。”


浑然不觉对方在什么危险的东西中奋力挣扎的少年身体前倾,一只手离开绷带伸长了胳膊,去够前者的面颊。


他乍看之下单薄羸弱的胸口就这样随着前倾的动作逼近并成功轻轻压上某处,紧接着修剪精致的指尖也扣上了面具的边缘。


“别乱动。”


察觉面具被少年微微撬起的男人却顾不上什么面具不面具的了。


他突然将qiang插回战术腰带,下一瞬前者纤细的指尖便强行被离开了面具边缘。


紧紧握着少年腕部的男人近乎咬牙切齿的,听不出是在生气还是在隐忍的又重复了第二遍:“别乱动。”


不然他保证不了会不会发生任何不应该发生的事。


“可你有反应了。”


奈何近在咫尺的变化不可能骗过少年,他甚至明目张胆的道:“你想要我,不是吗?”


“……”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我不在乎。”


晚间凉风渐起,黑发被吹的于额际摇曳的少年继续道:“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觉得没有你我还能活多久?以我从少年犯罪ji中营出来的‘残次品’的身份,被抓到就是一个死字,与我和谁是什么关系从来无干。”


“所以给我我想要的吧,好不好,明明你也喜欢我。”


他可以说是在哀求他了。


“………”


光luo着上身的男人喉头反复上下滑动,五指越收越紧。


风更加大了,连月亮旁的乌云都在向一旁飘去。


餐厅内黑暗与光明的边界开始推进,凄清的月光终于在两人的沉默中,慢吞吞照亮了椅子上的男人。


和他左颊上此起彼伏狰狞盘踞了数年的,大概也永远不会消去的,来自于疯子的记号。


——一个J型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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