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

开放约稿

【琅琊榜+剑三】一世长安。壹

不逆不拆CP,只要tag提到的CP都会终成眷属。
一个穿越到琅琊榜的高功能反社会的双修花哥神助攻的故事。
花哥没有三观,性格独特,身体残疾,请爱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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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都,迎君来。
“你们听说了吗,今年琅琊公子榜上出了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物,而且仅次于江左盟梅长苏之下。”
“谁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据说叫墨儒,你们谁听说过?”
“这我可没听说过,哎,你听说过吗。”
“没有。”
“可这琅琊阁总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挑了个人出来,说不定是我们消息太不灵通了。”
“说的也是。”
墨儒端坐于帘后,面色清冷眼眸低垂,犹如未听见外间几人谈话般安静。垂腰长发一丝不乱,就连坠地长袖也未因抚琴动作而多移动分毫。
那几人又谈论了几句,很快便因信息太少而兴致阑珊,进而转移了话题。
墨儒一曲终了,又换了首《凤求凰》。
正巧老鸨带着姑娘们进来,红粉倩影香脂阵阵,这曲子倒也应景。
一时之间房间内打情骂俏不断。
墨儒身形未动,毫不受外界影响。
直到那几人手脚开始不安分,姑娘们领口渐松,露出粉嫩香肩,隔间传来的琴声才消失。
墨儒抱着古琴缓步而出,反手合死纸门。
那一室春情也随之被阻隔在内。
墨儒在门口停了片刻,细细思考了一下接下来去哪。
最后还是决定去问问老鸨,若无事,他便可以离开了。
毕竟天色渐晚,姑娘们皆开始上钟,他虽是楼中琴师,但毕竟是个男人,并不方便。
长靴轻点,落地无声。
墨儒缓缓走着。
到把出现在拐弯处的老鸨下了一跳:“我的个神,青荇你怎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这是我第几次被你吓着了?”
墨儒默然看着这位中年老妇,双眸平静无波,未起丝毫涟漪。
“罢了罢了,我跟你一个哑巴计较什么。”老鸨摆摆手,指缝里夹着的粉红帕子几乎要甩到墨儒脸上:“青松居哪里有客人点名要听你的琴,你跟我来。”
墨儒避开飞舞的帕子点点头,移步跟上。
老鸨带着墨儒在楼里七拐八拐,又过了几个回廊,便到了和迎君来相连的青松馆。
然后又上了几层楼梯,最终停在了一个挂着“菊屋”木牌的房间门口。
“你可给我把这位公子伺候好了,要你喝酒就喝酒,要你弹琴就弹琴,不得有一丝一毫的差池听见没有?”
墨儒又点点头,几缕墨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身前。
老鸨皱着眉头,有些不耐:“行了,等我走了就进去吧。”
话落也不管墨儒反应,转身便走。
墨儒抱琴目送老鸨下楼,刚刚跟在老鸨身后时从后者玲琅满目的头上顺来的发簪已滑落在掌心。
权事从急,若里面这位公子真的做出什么不雅之事,这楼里怕是呆不下去了。
纤长手指扣住门缝,墨儒垂首徐徐拉开门扉。
却在看清里面那人后迅速拉上。
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
因长年习剑而略带薄茧的手指几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便卸了墨儒加载在纸门上的力道。
墨儒眸光一沉,即刻闪身后退。
却被那人拽着袖子,踉跄着踏入门内。
身后门扉也随之合上。
那人折扇轻摇一袭白衣,生生将这清雅之色穿出了风流的味道。
面上也挂着吊儿郎当的坏笑:“青荇公子这是要去哪啊?见了客人就跑,这可不像是青松馆的待客之道。”
墨儒内力吞吐震开那人抓着自己袖袍的手,掌中暗藏的簪子滑了回去。
“这可才不到一个月。”
那人耳侧的银饰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青荇公子,啊不,墨公子却是输了,不知我们的赌约可还算数?”
墨儒颔首。
这便是应了。
那人笑意加深:“那我在琅琊阁恭候墨公子大驾。”
墨儒转身便走。
却又因袖间传来的拉扯感而生生停下脚步。
“我说的是恭候墨公子,却未言青荇公子可以走了,况且我刚刚似乎听见,老鸨让青荇公子好好伺候本少爷,不能有丝毫差池?”
墨儒向来波澜不惊的脸顿时黑了一层。
原因无他,这琅琊阁的少阁主,蔺晨蔺公子,着实令人幻灭。

第一次见到蔺晨时,墨儒刚刚来到这片土地。
准确来说,墨儒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来的。
明明上一刻还因中剑过多而倒下,下一刻却身体康健出现在了一片丝毫不识的树林里。
若非手里握着业已断裂的玉笛,墨儒几乎要以为那浴血厮杀只是一场冗长而可怖的梦境。
墨儒一向是随遇而安的,是以虽心中难免疑问,却仍举步而行,想要走出这片林子。
待他终于出了林子,已是夕阳西下,漫天红霞。
墨儒这才注意到,自己竟在群山之中,那林子不过是小小一部分。
举目望去,绿色无边无际。
而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人临渊剑舞。
白衣如雪长发如瀑,身姿矫健翩若惊鸿。
青峰所指之处,山河为之震动。
虽然距离尚远看不真切,但窥探他人武学并非君子所谓,是以墨儒至看了几眼便转身而去,再次踏入林子,打算找一条新的路下山。
然后从小到大仅去过长安的墨儒光荣的,迷路了。
第三次走到看见剑舞的林边时,墨儒有些茫然。
此时已是月挂枝头,繁星片片。
安静的万花名士索性坐下来,背倚老树,昂首去瞧那天幕上闪烁的星。
夜中山风习习,带来丝缕凉意。
墨儒紧了紧领口,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今日所着乃门派中专用于离经所设计的套装,层层叠叠。
尽显医者广博胸怀的同时,也很保暖。
有萤火虫自林冲飞出,其中几只似乎闻到了墨儒周身散发的药香,误以为万花是某种植物,因而在墨儒身侧徘徊不去。
这群小东西总归未碍到墨儒,便也随他们飞舞。
身后突然传来草叶折断的细碎摩擦声。
有灯光随之而至。
墨儒缓缓侧首,看向后方。
只见一白衣男子提灯而来,昏黄灯光下俊颜模糊。
只听那人笑道:“曾见有美于林边,阁中小童还道是错觉。现在看来,倒是有林中仙子怜本公子深夜无趣,特来相伴了。”

“来来来,青荇公子,给本少爷来一曲《调红令》,弹好了大大有赏!”
墨儒被蔺晨按在原地不能动弹,又听那人如此调侃自己, 顿时深感额角抽疼。
蔺晨见墨儒不动,便凑过一张笑吟吟的脸来,轻声道:“青荇公子怎么不弹啊?”
温热气息自耳边拂过,白玉一般几近透明的耳廓顿时红了一圈。
墨儒小心翼翼的将那琴放于膝上,空出双手后拉过琅琊阁少阁主未执扇子的手,在后者手心一笔一划写道:“如何得知。”
“我是谁,这世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蔺晨得意道。
墨儒看他,不言不语不动。
只是一点一点,翻出一个白眼。
蔺晨却是第一次见墨儒表露出堪称“表情”的动作:“原来你竟然有别的表情,稀奇稀奇。”
墨儒把蔺晨手掌一摔,作势要走。
“唉唉,别走啊。”蔺晨压着墨儒袍角:“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想想当日是谁收留了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要走啊。”
墨儒维持着半起的姿势,被蔺晨压住的衣袍绷的死紧。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
纤指捏住墨色衣袍,墨儒抬眸看向吊儿郎当的蔺晨。
虽说是看向,视线却溃散开来,并未聚焦。
蔺晨被墨儒毫无生气的目光看的后颈发毛,手中力道不由自主减轻了一瞬。
这一瞬,便够了。
绵长内力顺衣料纹理而下,将压着衣袍的修长手指震开。
但蔺晨毕竟是蔺晨,这股内里不过堪堪将他的手震开,除此外再不能造成分毫伤害。
墨儒略微整理衣摆,再次盘膝坐下。
“要问怎么找到你的,其实也简单。”
蔺辰毫不在意的收回手,折扇在胸前摇的欢快:“因为这迎君来和青松馆本就是我的,卖艺不卖身的琴师“青荇”公子一来,我便知道了。”
“……”墨儒沉默半晌,伸出葱白食指在空中慢慢写道:“没,想,到,堂,堂,琅,琊,阁,还,经,营,烟,花,之,地。在,下,大,开,眼,界。”
“酒肆客栈,青楼鸭馆,本就是消息交换流通集成之所。”蔺晨合起折扇,在墨儒食指上一敲:“我琅琊阁晓尽天下事,一两个花楼又算什么。”
墨儒突然笑了。
尽管眸中平静未改,墨儒却笑了。
这一笑,让蔺晨怔住。
没有人能在见到墨儒后违心的道一句不美。
墨儒的美,甚至超越了性别。
修长完美的身姿,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
绸缎似的及腰墨发,雌雄莫辨的脸庞。
浅红且薄的唇瓣,黝黑深邃的瞳眸。
一举一动又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与慵懒。
即使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琅琊阁少阁主,在第一次见到墨儒时,也曾经感叹过。
美人美则美矣,却无一丝生气。
因为墨儒几乎没有过表情,眸子更如一潭死去的湖水。
今日之前,蔺晨也不过得见墨儒的三种表情。
没表情,漠然,和认真。
而今日,不但见到了墨儒翻白眼,还见他笑了。
不光笑了,墨儒十指正缓慢但灵巧的解开他腰间细带,一层一层。
蔺晨反手按住墨儒十指:“墨儒你干什么!”
墨儒身体前倾,面上犹带那绝美但不真实的笑。
长发随着动作垂落,拂过蔺晨手背,带来微痒。
极近的距离下,同样身为医者的蔺晨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嗅到墨儒周身浅淡药香。
圆润指尖划过手心,墨儒离蔺晨愈发近了。
“美人如斯,不舍青松。这里是青松馆,我是青荇公子。”
墨儒在蔺晨震惊之色中吻上后者唇角。
“您说,我要干什么?”
自诩风流的琅琊阁少阁主第一次如此被动的接受来自美人的吻。
墨儒的动作很轻,轻到只是唇与唇的摩挲。
杏红色唇瓣微张,在白皙皮肤映衬下如清晨初绽的芍药。
艳丽,且魅惑。
食指抵着蔺晨肩头,墨儒把后者按倒在光华的地板。
精致偶人般空洞的美人一点点匍匐向上,如瀑长发散了蔺晨满身。
最终墨儒停在蔺晨上方,对上含笑双眸。
蔺晨只道墨儒是为了将他一军,或者琅琊阁少阁主从心底就不相信墨儒会对自己怎样:“青荇公子可玩够了?”
“若我说,”墨儒在蔺晨胸膛勾勒,指尖不时隔着衣料划过两粒红豆:“青荇真心想与蔺公子这等风流侠士,春风一度呢?”

蔺晨是落荒而逃离开青松馆的。
匆忙间连发丝都带了几分凌乱。
他甚至不知墨儒被推开后有怎样的反应,又是否有新的表情出现。
墨儒垂首坐于原地,好整以暇的用五指梳理长发,然后一如既往的在发尾松松垮垮的打了个结。
身上衣物如他进门时一样齐整。
梳理好长发,墨儒缓缓起身,走至窗边。
看也未看一盘摆放的古琴。
艳俗的红宝石发簪被置于琴上。
总归不会再来,墨儒并不在乎不需要继续在意的东西。
至于搅乱了琅琊阁少阁主一池心水…倒是有趣的紧。
墨儒伸出食指,细细摩挲着唇瓣。
夜风鼓起他墨色长发并衣袍。
烛焰噼啪。
窗边已不见美人芳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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